第二百二十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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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龍炎還是在無時無刻不入侵王宇的每一寸地方,巨大的痛苦包圍住了王宇。

“不,我不能死!”王宇再次睜開雙眼,金黃色的瞳孔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唳!”似乎有一聲鳥鳴聲響起。

王宇背後忽然張開了巨大的骨翼,火紅的羽毛佈滿骨翼,王宇揮動著骨翼懸浮在空中與金黃色龍對視。

“不死鳥的骨翼?”王宇也是很驚奇。

剛剛在被龍炎灼燒的那一刻,王宇的身體裡麵像是有什麼強大的生命力注入一般,張開了巨大的骨翼的王宇也感覺到了不死鳥的力量。

“唳!”在王宇的身後出現了一隻全身火紅色的不死鳥幻影。

“鷹爪!”王宇攜帶著這種氣勢向金黃色龍的頭上抓來。

“吼!”金黃色龍也不甘示弱的將自己的龍尾跟王宇的鷹爪對碰到了一起。

“破空拳!”

王宇再次凝聚力量在空氣中響起了空間碎裂的聲音,兩道漩渦形成於王宇的兩拳之上,再加上有不死鳥的加持,破空拳發揮的力量更為強大。

“吼!”金黃色龍伸出龍爪抓來。

“砰砰砰砰!”天空中響起了一連串的爆破音。

“吼!”金黃色龍慘叫一聲。

王宇剛剛的破空拳直直砸到了金黃色龍的龍脊之上發出了“哢嚓”一聲清脆的響聲。

頓時金黃色龍口吐鮮血直直墜落到地麵之上。

但是龍族強大的恢複力又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回覆,這是龍族難以對付的一點。

王宇想起來之前得到了那團淡藍色火焰,並取名為極火炎,這一次倒是可以試試。

王宇一下子俯身而下朝著金黃色龍就是催出極火炎,但是王宇冇有想到極火炎如此消耗靈力,隻催生出一撮火焰自己體內的靈力就快要消耗殆儘。

但是就是這一撮火焰竟然將金黃色龍的龍鱗給燒出一個大窟窿。

“吼!”金黃色龍明顯感覺到了疼痛。

“萬物轉化,吞噬!”王宇一口氣將全部的黑霧釋放出來直接將金黃色龍吞入黑霧當中。

金黃色龍在黑霧當中不停翻滾。

“噗嗤!”王宇也如同遭受重創一樣口吐鮮血。

隨即王宇一下子掐了上百個法印打在黑霧身上。

“五行神雷決,金行神雷訣,固化!”王宇將金行神雷訣再次應用加入。

瞬間金黃色龍掙紮的空間不斷縮小。

“煉化!”王宇咬牙說道,然後催生僅剩的靈力湧入其中。

過了有四個時辰的時間,王宇纔將其完全煉化,而王宇也是精疲力儘支撐不住地倒了下去。

黑霧煉化而出了純元靈力被王宇完完全全吸收直接突破到了分神三重天,而被煉化的金黃色龍的一絲金黃色血液也融入到了王宇的體內。

王宇身上原本已經空虛的靈力被瞬間填滿,不死鳥的羽翼再次張開,王宇從地上再次坐了起來。

“我說過,你通過了陣法,給你一個殺本帝的機會。”這時候英俊男子在再次出現。

這一次他換上了大紅的新郎服,而他懷裡抱著的同樣是紅色嫁衣的吳莎,隻是吳莎處於昏迷狀態安安靜靜在男子的懷裡躺著,如同睡著了一樣。

男子將一把劍丟給王宇,王宇剛剛觸碰到就感覺到一陣驚天動地的龍嘯在王宇的耳畔邊響起。

陣法已經被王宇破解,所以現在是身處在大殿之中,男子將吳莎輕輕放在座位上麵,然後從一躍而起到了王宇麵前。

“記住,你隻要一次機會可以殺死我。”男子說道。

王宇也是前所未有的認真握住手中的劍,冇有花裡胡哨的招式,也不需要任何靈力加持,就這樣普通的一劍直直向著男子刺過去,王宇對男子冇有任何殺意,反而是欽佩,但是對一個女子如此殘忍也是時候讓女子解脫這裡的囚禁纔好,而解脫的唯一途徑便是殺死麪前這個男人!

“噗嗤”一聲,畫麵像是靜止了一半,王宇有些錯愕地看著擋在男子麵前的人兒。

一朵碗大的血花在吳莎的身體上麵綻放。

“不不不,為什麼,吳莎,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英俊男子徹底抓狂了。

吳莎卻身子一軟倒在了男子的懷裡,什麼都冇說,嘴角溢位一絲殷紅的鮮血,便閉上了眼睛,手無力地垂了下去。

“不!”男子徹底瘋狂了。

整個大殿都開始搖晃了起來,而吳莎卻在男子的手中軀體漸漸變得透明起來。

而男子的麵前又出現了兩道身影,一個是小女孩,一個是王宇也見過的那個漂亮女孩,但是王宇在這一刻才發現她們兩個的容貌居然與吳莎的容貌如此相似,聯絡之前所看到的幻境,王宇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其實吳莎早就已經死了是嗎?”王宇問道。

“不,她冇有死,她冇有死,我還可以把她複活,我要讓她生生世世都擁有跟我在一起!”男子像入了魔一樣眼中浮現出幾分瘋狂之意。

“吳莎她在那場戰爭裡麵就已經死了吧。”王宇緩緩說道。

男子聽了突然手中動作一滯,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你是怎麼察覺到的?”

“因為你和她的記憶隻停留在了那裡,不要再欺騙你自己了。”王宇將這個殘忍的事實說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男子開始瘋狂的大笑,“哈哈哈……咳咳咳!”

“這個小女孩和旁邊那個漂亮女孩其實都是之前她的樣子吧。”王宇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男子看著懷著已經完全透明消失的吳莎眼中的瘋狂之意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滄桑。

男子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麵,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座位,如同這世間最孤獨的王一樣。

“你推測的不錯,吳莎確實已經死了,她已經……死了千萬年了……”男人的眉宇之間歇力隱藏著深沉的悲傷。

“擅闖者,你,有興趣聽一聽我的故事嗎?”男子褪去之前的器宇軒昂,欺騙了這麼多年自己,他已經有些累了。

男子又再次看了看吳莎剛剛被刺死的地方,緩緩開口道:“其實真正意義上麵來講,她是剛剛纔離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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