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破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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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快要被我軍頭部戳穿防禦,敵軍主將見此正在指揮前軍不斷收縮防線,對方隻能龜縮防禦,但是傷亡卻不斷加大,敵軍主見此不斷改變陣形,但是無論怎變,雙方傷亡數差正在急劇加大,此時錐形陣的優勢凸顯出來了。戰鼓越擂越快,鼓聲已經形成一種節奏,錐形陣隨著錐頭部不斷向前推進,敵軍已經漸漸不支,急行軍帶來的劣勢已經呈現,持久力不行。一個時辰過去……將近黃昏之時,敵軍中路已經被我軍前軍頭部戳穿,將敵軍整個陣行一分為二。敵軍後部已經出現後撤潰逃現象,機不可失,就是現在。我舉起手中青銅長劍大喝道:“傳令,全軍出擊,活捉敵軍主帥者,賞百金,進一爵,殺!”我的戰車也在向前推進,這種時候就要乘勝追擊了。戰鼓聲快的就像人的心臟,不斷跳動,振奮人心。一聲蓋過一聲喊殺聲,衝向敵軍陣營,這種凶猛之勢一旦形成,基本上很少有能被翻盤的機會,更何況敵軍主帥並不是用兵高手。敵軍開始全線潰逃,車兵開始繞後,以敵軍中軍主帳戰車為目標,開始形成合圍,其他兵卒或逃或跪地求饒!“傳口令,降者不殺。”整個戰場都響起一片“降者不殺”……冇過多久,我看見敵軍主帥戰車被圍住,幾十名近衛正在為保護主帥做最後殊死搏鬥,不斷有兵卒被殺。我所乘戰車也來到近前,我看著被圍住敵軍主帥以及周圍兵卒道:“停。”周圍兵卒紛紛後撤後口呼“將軍”“千夫長何在?”我看著這些車兵問道。此時一位麵容消瘦的個頭中等,但非常之壯碩的兵卒站出來行禮道:“將軍,吾等千夫長,已為國戰死,吾乃百夫長李善長,供將軍差遣。”“恩,不錯,爾等都是好男兒,回去後定為爾等請功。”我看向被圍的戰車一名頭髮淩亂蓬頭垢麵的人問道:汝之姓名為何?報上名來,若再有抵抗,本將吩咐左右將爾等亂箭射死。蓬頭垢麵之人焦急喊道:“將軍且慢,吾乃廣陽人士,贏姓費氏,名費其,所學為法家流派,添為東軍主帥。”“本將問汝,此時汝領軍多少前來。”“這,,本將,,這在下領軍共三萬五千兵卒,一萬刀盾手、一萬矛兵、一萬戈兵、三千弓弩手、兩千車兵。”到現在還準備自稱將軍。“奧,本將亦為東軍主帥,彼之東軍與吾之東軍相較如何?汝又當如何自處?”我調侃道!“這……”一時間費其麵紅耳赤,不知道怎回答!我突然大喝道:“汝等還不請降,膽敢再有抵抗,必滅之。”周圍兵卒見我發話紛紛將武器對準費其一眾人。片刻後費其開口:“費其請降,還望將軍留在下一命。”說完解下腰間青銅配劍單膝跪地雙手高舉。費其周圍親衛見此也紛紛伏地請降“拿下,卸爾等武器與甲冑”我肯定不會傻道去接劍,讓手底下兵卒做就行,萬一他們隻是演戲,被他們突突了,萬事休矣!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看了下遠處已經被衝散跑的差不多的燕軍。“傳令,鳴金,打掃戰場,清點傷亡。”等我們攜帶勝利之勢重返漁陽城下時,漁陽城門已經大開,薑珣已經正在派人接管城邑,烏桓兵卒還是駐紮在城外並未讓其進城,讓他們進城隻怕又是一番燒殺搶掠。“公潛老弟,當真用兵如神,今日之局,全靠老弟扭轉乾坤,否則吾等怕是狼狽而歸,也未嚐可知,今日不但大獲全勝,連漁陽城縣令也見公潛將軍將軍神威望風而降。”薑珣用一種說不明的態度笑盈盈看著我說道!一下讓人家信服我那是不可能的,王八之氣不是誰都能有的,能誇我幾句都是難得,恭維話罷了,畢竟人家年紀比我大許多,而且同為將軍,人家肯定內心覺得自己資曆比我老,有句話說得好,人心都是高傲的,正常!我雙手一拱道:“全憑軍中將士用命罷了,天時地利儘在吾等,能贏乃天意,漁陽縣令倒是個會審時度勢之人。”不過今日一戰,自己在軍中的威信已經到了一個新高度。“珣兄,王上現下如何了?”我故裝擔憂問道!假意問下也是要的。“唉,王上還在昏迷之中,隻怕。。。”說完薑珣臉上不知道是擔心還是難過。我也懶得去管他裝的還是真心的。直接開口道:“烏桓兵卒,將軍觀之如何?”“其心叵測,難以管教,需時時警惕,方纔想趁亂進城搶掠,被本將發現攔下後,觀其狀似有不甘。”薑珣眯縫著眼說道這就是個定時炸彈,之前如果不是因為擔心烏桓兵卒反覆,全部派上陣的話,這場仗會贏的更快,傷亡更小。我眼中閃過狠厲說道:“潛某以為此烏桓兵卒是為累贅。”第二天,經過一夜的休整和清點,昨日一戰我軍戰車損失了近一千餘輛,兵卒傷亡近五千餘。敵軍傷亡近萬餘人,俘虜敵軍近一萬餘人,其餘一萬五千餘人逃竄而歸,敵軍主帥及揮下都尉一名,五位千夫長被俘,大勝。囚室內……“費其,汝是如何知曉吾王會攻打漁陽,知曉如此詳細,且來援如此及時?”“將軍,殊不知財帛動人心,人生在世無非權與財,幾月之前,有諜者來報,遼東王欲與烏桓聯姻,吾王便已猜出,遼王有複仇之舉,不日便派出諜者重金利誘遼王之近臣,月前在下收到諜信,言遼王隨時準備出兵攻燕,吾奉燕王之令,輕裝行軍,先行出動,以便早日到達漁陽,燕王親率大軍五萬,隨後而來,可惜吾一時糊塗,輕敵且貪功冒進,以至於大軍儘毀於吾手。”說完,費其甚至懊悔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出來。“汝所言皆乃實情?”我心還是有點意外和不太相信,這容易就說出來了。“在下所言皆為屬實,隻求將軍能留的費某一命,費某家中還有一八十老母需贍養,自古忠孝不能兩全,吾費其願不忠而儘孝道。”怕死也能說的這好聽,原來不管什朝代什時候都會有怕死之人。“汝之大軍,可是自薊丘而來?燕王大軍何時能抵達漁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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