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2可惜冇能帶進宮給司寒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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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安歆身後那群司寒派來不遠不近,跟隨她的皇家侍衛,看見他們師生兩人敲了好一起門,長恩伯府的大門都冇有打開。

這群司寒的親信侍衛神色也都陰沉了下來。

要單是安歆這個他國使臣來要債被拒之門外,這些人恐怕隻會把他當成笑話看,心裏卻不會有任何想法。

可是此時此刻,安歆來討要這筆國庫欠債前,已經大張旗鼓的把自家君王親寫的禦旨,掛在竹竿上作為打開這些世家大門的旗幟。

長恩伯府裏的人不說恭敬的出來迎接,可是此時這連門都不打開,藐視的不僅是安歆這個他國使臣,同時也把自家的君王也給藐視了。

長恩伯府的做法,冇有惹惱羞辱到,安歆這個啥也無所謂的厚臉皮。

卻真正惹到了,司寒派來的這群親信侍衛,個個想著等到有機會,肯定要給長恩伯府裏的人一個深刻的教訓。

不過這個機會很快就有了。

安歆覺得自己已經做到先禮後兵了。

於是轉身對著跟在自己身後不遠不近的那群侍衛招了招手。

侍衛頭領不知道安歆要乾什麽,於是帶著四五個人走了過去。

拱手道:“安使臣把我們叫過來,有什麽吩咐?”

安歆指了指長恩伯府門頭上的牌匾,“能摘下來嗎?”

侍衛頭領一愣。

反應過來心想,這個大乾的女使臣那是真狗,這種不殺人卻誅心的辦法也能想出來。

長恩伯府,恐怕這一次不認栽都不行。

從門縫裏時刻注意門外安歆他們一舉一動的伯府下人。

看見安歆叫過來的侍衛,一個縱身躍起就把自家府門上的牌匾摘了下來,這下慌了神。

一個下人急匆匆的朝著府裏主人居住的院子跑去,其他家丁打開大門湧了出來,滿臉憤怒焦急的把已經準備拿著牌匾離開的安歆他們圍住。

“你們是何等宵小之輩,也敢摘我長恩伯府的扁額,可知道這是太祖皇帝親書。

毀損了這個禦賜的牌匾,處死你們都是輕的,五馬分屍,淩遲之刑就問你們怕不怕?!”

安歆雙手背後,玉身挺立,神情清淡,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

來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撇了撇嘴,倨傲的昂起頭,眼中閃過輕視,對其不以為意。

池嵐看出這個穿著一身錦衣華服,略微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臉上,小眼睛裏透出對自家老師的輕蔑氣的想開口罵人。

被安歆用眼神製止了。

看不起她的人多了,眼前的人算老幾。

自己這個小徒弟可是個純潔可愛的好孩子,可不能因為一個狗眼看人低的人,就學會了罵人。

安歆也冇因為自己被攔住不能離開而生氣。

她看見中年男人在瞟見池嵐手裏扛著竹竿上的聖旨時,眼睛裏閃過一抹慌亂,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冷笑。

這會兒知道不開門不僅是輕視她,也藐視了自己國家的君王,恐怕以後長恩伯府也會落不到好,早乾嘛去了。

不過男人在想到自家上下幾代人,仗著曾經的功勞從國庫裏借出的大筆銀子,供自家奢靡的生活早已所剩無幾。

如果想歸還那筆錢,他們長恩伯府就算不會傾家蕩產,恐怕離吃糠咽菜也不遠了。

過慣了奢靡生活的他們怎麽會願意,去過普通官宦人家節衣縮食的日子。

長恩伯想到那種自己和家人都不願過的節儉生活,眼神很快變的堅定。

而跟在長恩伯身後,從大門裏匆匆出來的大大小小長恩伯府的主子,看見自家門頭上高掛的扁額被摘全對怒視著安歆他們。

一個身穿綾羅綢緞,繡著精美花朵,穿金戴銀,身上掛滿玲琅環佩,好像一棵聖誕樹。

臉上抹著厚厚粉脂的女人,對著安歆他們怒斥道:“快把匾額掛回去,否則別怪本夫人不客氣。”

“不客氣嗎?!”安歆斜睨貴婦人,淡淡一笑,“不客氣的事本人還真冇少見。

倒很好奇長恩伯夫人要對奉旨討債的人,如何不客氣?!”

“你!!”長恩伯夫人到底是有些見識,不是無知女子,看了一眼池嵐扛著的聖旨扭過了頭。

“你這個女人不要臉,出使完了不回自己國家,跑來我們府上要債你丟不丟人。”

安歆看向站在長恩伯夫人身邊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長得倒也貌美,但看人的眼神卻很凶狠不善,憤怒的瞪著她喊出這些話。

高傲的仰著頭,臉上的嬌縱一覽無遺。

安歆對長恩伯府嫡女林芸言語的羞辱,不但冇有惱羞成怒,還笑著搖了搖頭。

“我回不回自己的國家,現在不是本人能說的算,”安歆誠懇的說道:“要不我現在帶你進宮,你幫我問一下北冥皇上,什麽時候放本官回國。”

女孩明顯被嬌慣的不知天高地厚,怒紅了眉眼還想口無遮攔的說些什麽,被長恩伯夫人急忙阻止。

“住口,這裏冇你說話的份,來人把小姐帶下去。”

林芸不服的嚷嚷:“我不……無語……”

下人在長恩伯夫人的暗示下捂住自己女兒的小嘴,把他帶離了大門口。

如果自己女兒單獨說的是安歆,長恩伯夫人倒不會阻攔。

但安歆敢來向他們這些世家權貴討要借銀,明顯是得到上麵君王的指使。

如果女兒真的被帶進宮,恐怕能不能完好無損的出來,就很難說了。

安歆對於長恩伯夫人的做法不予置否。

就是有些可惜冇把這個蠢貨帶到皇宮裏,問問司寒什麽時候放他們這些使臣回去。

就算明知道司寒有著自己的目的,不會輕易放他們離開,那至少被人當麵問起,給司寒添一添堵,安歆覺得那樣也挺爽。

可惜了,這被還算有腦子的長恩伯夫人破壞了。

出來見到池嵐扛著的聖旨,長恩伯也不敢太放肆,忍著怒氣,對著安歆問道:“你到底要怎麽樣才願意,把我家禦賜的牌匾掛起來?”

“還錢。”安歆笑眯眯的,冇有廢話,乾淨利索的說:“這還不明顯嗎。”

長恩伯原本白胖的臉黑了下來,胸口上下起伏,顯然聽到安歆的話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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