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不公平的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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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盛安帝狗是狗了點,還是因為安歆和蕭溫柔兩隊,在這次南嶼國的比賽中取得第一,第二的好成績特意為他們舉辦了一場慶功宴。

順便收了他們兩隊贏回的獎品。

安歆給的時候那個痛快,臉上都不帶一絲心疼留唸的。

路上安歆怕這顆奶白色的假天葵果爛掉,還打開看了幾次,也不知道是這果子的原因。

還是裝果子的玉盒原因,反正這個假的天葵果冇有一點要腐爛的痕跡。

安歆:“……”表示誰會明知道是假的,還能心疼的起來。

而不知道領的獎品隻是一個特殊品種的紅靈芝,並不是什麽聖品血靈芝的蕭溫柔,在上交的時候眼神中帶出一絲絲不甘不願,就被老狐狸似的盛安帝看出來了。

於是心眼比針鼻大不了多少的老皇帝,心想還是自己一手提拔上來,信任的祭酒大人果然忠心愛戴與他。

那樣的好東西不辭辛勞的贏回來,二話不說就交出來了。

你看她現在滿眼都是麵前案幾上的美酒佳肴,恐怕早就把交給自己的天葵果忘到九霄雲外了,哪有一絲心疼不捨。

不像那個口口聲聲自己提出要為大乾爭光,組建隊伍去參加南嶼比賽的蕭丞相家之女,說什麽得到獎品獻給帝王滋養身體。

可這會一副不甘不願交出來的樣子,又是怎麽回事。

安歆同樣也發現了,蕭溫柔在交東西的時候手頓了一下。

不由翻了一個白眼,心想皇家人有幾個是講理的,反正都要交上去。

你表現一副不甘不願的樣子,除了讓他們心生芥蒂,此時還不如假裝大方,也許他還能想起你比賽時的一絲絲辛勞。

果然不出安歆所料痛快的放手,大大方方的交上去,不僅自己喜提一級,掛了一個二品的虛職太子少師。

這個職務很好聽,但現在太子都不知道在哪呢,所以這個職務此時比男人的腎都虛。

不僅她提一級,得了一個虛職。

她帶領的蹴鞠隊這次的所有人員,也得到了一份盛安帝的恩典。

封宇修,單永貞,池嵐,李鑫,沈文軒,昆銳,陳潤澤……他們這些權貴家的子弟。

原本如果光靠家族庇佑封蔭做官,無論在努力都不會超過五品,在京城底層小官的位置上,混吃等死,一輩子隻能碌碌無為。

不過這次盛安帝親口給了恩典,隻要他們考上舉人者,以後仕途最高可任職三四品官員。

這個位置在京城不高不低,但如果外放到地方上,那也是管理一方的大員。

以往全憑家族封蔭的權貴子弟,也知道自己很難在仕途上出人頭地,就冇有幾個努力的。

升到五品官的少之又少,混吃等死的倒挺多。

來參加宴會的幾家家長聽到盛安帝給那群孩子的恩典,都笑的合不攏嘴。

聽皇帝那話音就算考不上舉人,考個秀才,自家孩子隻要以後努力。

有了今天這個恩典,恐怕也能升到四品,那在京城就能擺脫靠封蔭隻能做底層官員的情況。

司瑋因為身上有爵位這個恩典對他其實冇什麽用,不過盛安帝給他在禮部安排了一份職務。

這樣他就不再是光有爵位,卻隻能混吃等死的皇族之人了。

安睿也從國子監八品監丞混到七品,就連陳琪寶回到禦前侍衛後,也升了半級。

隻有劉伯星因為去南嶼前剛升職過,隻和蕭溫柔隊人一樣,被老皇帝賞賜了一些金銀珠寶綢緞。

這樣的賞賜也許對於平頭百姓來說是貴重之物,但在京城權貴之家,這些東西就不那麽稀罕了。

蕭溫柔來到這個時代,對著自己身邊的下人還會說什麽平等,怎麽能忍得下這口氣。

就在她衝動的要質問一個帝王的時候,蕭丞相焦急的遞了一個眼神,給坐在蕭溫柔身邊的嫡子。

蕭溫瑾轉頭看出她要做什麽,同樣被蕭溫柔的舉動嚇出了一身冷汗。

上麵坐在龍椅上的那位可是掌握,整個皇朝生死大權的皇帝,她怎麽敢。

“不想死,你就給我閉嘴。”蕭溫瑾用極低的聲音,語氣嚴厲的說道:“你那套人人平等,遇到不公就要理論的話,還是留在自己閨房裏對下人說吧。”

“你!”蕭溫柔一噎。

抬頭髮現盛安帝冷冷的掃了她這個方向一眼,蕭溫柔整個後背也是一涼。

而公孫攬月,封靈韻,陳潤芝,鄭小玲被盛安帝親口誇讚一句巾幗不讓鬚眉。

讓原本她們幾個姑娘回來後遭到許多人議論,說他們在球場上的粗鄙行為,丟了女子的臉。

有了皇帝的這句誇讚,安歆想以後恐怕也冇有人不要命的,再那樣嚼舌根了。

有人在說她們不知檢點丟人,這不就在反駁英明神武的帝王,禦口親自誇讚她們的話麽。

特別是跟安歆他們不對付的那幾家,就算不為自家男人著想,為了自己兒子以後的仕途前程,也不好再在背後議論嚼舌根了。

公孫攬月幾個姑娘這次同樣也得到了不少賞賜。

慶功宴後。

安歆又過上了,每天早晨天不亮就被清風從被窩裏拉起來,去上早朝。

在國子監教員的一片哀嚎聲中,安歆踏著一片祥雲,走進了國子監的辦事處。

他們見到安歆,再也冇有以前對她搶了自己升職機會的幽怨小眼神,每個人對著她,咬文嚼字的把自己不滿的學生暗戳戳的告上一狀。

安歆壓了壓上揚的嘴角,看來這群老頭被國子監那夥得知她走後,又放飛自我的學生整的很慘。

要不,不會這麽急不可耐,咬牙切齒,又轉彎抹角的急著朝她告狀。

一開始安歆也冇太當回事,直到一個教員博士,頂著一頭一臉的墨汁走進她辦公,實則方便偷懶的獨立辦公房間。

安歆這纔沒辦法繼續偷懶,開始繼續做她的魔王,收拾那群在國子監裏調皮搗蛋的小子。

讓自己冇想到的是第一個被她掛在樹上的,竟然是自己學生封宇修,隻因他覺得教他們的國子監博士講的課太無聊。

選擇了逃課,爬到樹上睡覺去了。

“!!!”安歆覺得這臉打的有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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