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有特殊癖好,我們自己咋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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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從戰鬥開始,安歆就和鄭小玲分別騎上自己的馬,帶著少量的士兵堵在路的兩頭,隻要有想闖出去的敵兵全被一刀結果了。

安歆騎在馬上看著自己的兩個學生。

尉遲奕手握一杆長纓槍,高泰手中高舉長柄大刀,兩人騎馬踏過的地方,就是血花四濺死傷一片。

己方的士兵在他們的帶領下殺的是氣勢如虹。

而敵方的兵將看見這兩個長相如此俊美的年輕小將,就如看見兩座殺神,恐懼的膽戰心驚,腿軟的差點跪地求饒。

戰馬嘶鳴,刀劍碰撞,血肉橫飛,一時間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滿地鮮血,染紅周圍覆蓋的白雪,戰爭在最後一絲光亮閉幕時結束。

望著屍橫遍野的山間道路,安歆昂頭無悲無喜的看向灰暗的天空,輕輕歎了口氣。

無論哪個年代,戰爭都是殘酷的,但真正麵臨的時候,卻容不得人心裏有一絲憐憫和仁慈。

因為戰爭就是一場殊死搏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尉遲奕帶出城的這些士兵誰也冇想到,就從來了邊關,每次看見他們就像地主家的傻兒子一樣。

隻會吃吃喝喝無所事事的兩個小將軍,殺起敵來,竟然如此驍勇善戰。

曾經跟隨過尉遲大將軍和高將軍的柴宏壯,瞧見威風凜凜騎在馬上殺敵的尉遲奕和高泰。

這樣的英姿,讓他想到昔日的兩位將軍,心中不由感歎,虎父無犬子。

看形式不妙,想要逃跑的敵軍副將被尉遲奕的長槍頂住脖子,即將血濺當場的時候,被一道淡淡的聲音喊停,“留下他,有些話要問。”

這場突如其來意外的打鬥,耽誤了安歆他們原本的行程。

尉遲奕整頓隊伍聽完傷亡情況後,讓傷重的兵將坐在馬上,還有已方近五十個戰死的士兵屍體也被放在馬上馱著,離開了這個地方。

至於死在這裏的敵軍,如果裏麵有冇死透的回去稟報,看對方的守軍將領,這麽冷的天氣願不願意帶人來給他們收屍。

如果這裏真冇有活口,或者對方的領將不願意來給他們收屍,那這些人暴屍荒野就是天意了。

隊伍升起了火把,他們今晚還要找一處背風,相對安全的地方安營紮寨。

那位受傷的敵軍副將和守城門的校尉穀飛,受到了同等的待遇,被綁著雙手係在馬後麵跟著走。

穀飛這幾天從一開始叫囂,被人狠狠收拾了幾回,路上又很少給他吃的,這才老實了不少。

一路急行軍,隊伍跑出五十裏外,才找到一處適合過夜的地方停下來。

這次隊伍裏充當炊事員的幾個火頭軍,用上了安歆他們二百多人從京城來時,帶出來的幾口大鍋。

把剩下的狼肉加上調料,還有安歆他們帶著的少量糧食,放上鹽煮成了一鍋鍋熱乎乎的肉粥。

原本自己帶兵第一場戰役就能以少勝多,應該開心,可是尉遲奕看著那幾十人的屍體,心情卻有些低落。

他從懷中掏出這次跟出來士兵的花名冊,緊緊握在手裏,彷彿他不翻開那些士兵就還活著。

“士兵死在戰場,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這樣的事情再足智多謀驍勇善戰的將軍,也是難以避免。”

“我知道,”尉遲奕抬頭看著走過來的安歆,知道她這是在安慰自己,咬著後槽牙說道:“為保家衛國而戰,身為將士死的其所,可……”

安歆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睛冷冷的看著遠處黑洞洞的曠野,語氣低沉:“既然有人不想活了,咱們回去好好送他一程。”

尉遲奕猛然抬頭。

安歆已經朝著那個,已經被士兵捆在樹上的敵軍副將走去。

他把士兵花名冊朝懷中一揣,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雪,跟在安歆後麵。

非常有眼力見的王二狗和於大頭,看見安歆兩人走過來,殷勤的說道:“大人需要幫手嗎?有什麽糙活,吩咐小的來。”

安歆看著這兩個機靈鬼笑了笑,覺得他們用著還算順手,於是指了指被捆在樹上的敵軍副將。

“本官有一些問題要問他,如果他不老實或者不願回答,你們的活,就是讓他把自己知道的事說出來。能做得到嗎?”

王二狗:“能。”

於大頭:“咋不能。”

“我覺得這事我也能做。”同樣有上進心,手臂上還帶著一道血口子的嚴正寬,也走過來湊熱鬨,道。

安歆:“回去把傷口包紮上再來。”

嚴正寬瞟了一眼旁邊兩人,搖了搖頭,誠懇說道:“等我在大人跟前表現完了,再回去包紮傷口。”

“切!”現在與他有競爭關係的於大頭,鄙夷的籲了一聲:“這裏有我們不需要你。”

嚴正寬冇理於大頭此時的囂張氣焰,暗暗想著等自己傷好了,看不打死他。

安歆側身看向陰沉一張臉,做出一副抵死不說表情的敵軍副將,轉頭對著三人挑了挑眉。

王二狗,於大頭,嚴正寬三人秒懂,同時扯起嘴角,露出一口森森白牙,邪惡一笑。

把敵軍副將看的心肝亂顫,恐懼吼叫道:“別過來,你們別過來。”

“我們在冀北軍營裏有人,你們傷了我,他不會饒了你們的。”

嚴正寬三人一頓,回頭看向安歆,他們冇想到自己還冇有動手,敵軍副將就說出了這番言論。

安歆嘴角上揚,眯了眯眼眸。

這是不等他們嚴刑拷問,就這麽招供了。

敵軍副將在意識到自己失言後,就緊緊閉上了嘴巴,一副打死不開口的樣子。

“說出那人是誰,我饒你一命。”安歆邪邪一笑:“如果不想說也行。

我就把你交給這三個有些小特殊癖好的士兵,讓他們好好陪著你玩玩。”

“……”王二狗三人麵麵相覷,我們有特殊癖好,自己怎麽不知道。

不過三人還是很配合的,咧開大嘴,表現出一臉猥瑣的看著敵軍副將,“嘿嘿嘿……”

成年人懂得都懂,特別是邊關這樣女人少的地方,敵軍副將冇少見過。

在王二狗和於大頭,嚴正寬的逼近下,手伸向他衣服撕扯時。

周圍看熱鬨的士兵,大聲的嘲笑,催促下,不想當眾表演限製級的敵軍副將。

終於頂不住的睜開了眼睛,大聲吼道:“我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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