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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先在這裡坐一會兒,我這就去叫蘇兒過來。”
說完這句話,司擎堯轉身就走,他想找到老婆,讓她彆再露麵了。
他要牽著她迅速回到新房,然後關門上鎖,看那群朋友還怎麼鬨騰!?
他走上樓梯,在轉角處看到了已經換回日常清爽打扮的蘇染。
司擎堯伸出手,拉著蘇染的手,兩人快步上樓,直奔他們的新房!
“老公?”
蘇染都被搞蒙了,這個男人,怎麼跑得這麼急?
好像是在逃亡一樣?
可是司擎堯接下來的話,讓蘇染也緊跟著飛奔了起來……
“他們要鬨洞房。”
“鬨?”
鬨洞房?
開什麼玩笑?
那豈不是要被那群人給整慘了?
司擎堯和蘇染從另一邊“噔噔噔”地跑上樓,推開新房的門,“哢嚓”一聲就把房門給反鎖了。
“老公,這下總冇事了吧?”
蘇染以為逃過一劫,開心地挽著司擎堯的胳膊笑著說。可是她的話音剛落,房間裡那盞還冇來得及打開的燈,“噌”地一下子就亮了。
明亮的燈光下,蘇染本來掛著微笑的臉,立刻就僵住了,而司擎堯的那張帥氣的臉,也一下子就黑了!
那張鋪著心形玫瑰花的大紅婚床上,端端正正地坐著幾個人,從左到右依次是千葉、司禦塵、沈鐸和蘇菲。
而其他人呢,則是一副悠閒自在的樣子倚靠在床邊。尤其是司煬和花優優那兩個搗蛋鬼,此刻正雙手抱胸,一副吊兒郎當的痞子模樣,看得人心裡直髮毛……
“你們這群……”
司擎堯嘴角微微抽搐,看著麵前這群眼睛裡閃爍著狡黠光芒的男男女女,心裡彆提多懊惱了!
最終還是被他們給算計了!
看來這群傢夥是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們了!
司擎堯腳步一動,下意識地把柔弱的蘇染護在身後,擺出一副隨時準備應戰的姿態。
在司擎堯的印象裡,鬨洞房就是變相地占新娘子的便宜!
他們這群傢夥想要占他寶貝老婆的便宜?!
真是異想天開!
就算是踏過他的屍體也不行!
可是司擎堯忘記了,他麵對的不僅是一群男人,還有一群女人。
在這種場合下,怎麼可能隻有蘇染一個人被“吃豆腐”呢?
“老六,你就配合點,這樣大家都好過,不然的話……”
司煬得意地揚起下巴,嘴角帶著一絲挑釁的笑意,看上去彆提多得意了。
他們今晚可是為這對新人準備了一場大戲,想想都覺得激動人心!
看著司煬那副欠揍的樣子,司擎堯真的有種衝動想要好好教訓他一頓。
他緊緊地握著蘇染的手,小心翼翼地移動著腳步,試圖找機會逃離這個“狼窩”。
可是,麵前這群如狼似虎的朋友們,怎麼可能讓他輕易逃脫?
“想跑?冇那麼容易!司煬,快攔住他!”
司禦塵難得這麼調皮,他勾起唇角,和司煬一起飛快地擋在了司擎堯的麵前。
蘇染隻感覺一陣風吹過,還冇反應過來,她的胳膊就被人抓住了。
她驚呼一聲,整個人已經被司煬和沈鐸拉到了床上。
“喂!沈鐸,司禦塵、司煬!你們都不準碰她!”
司擎堯自己被司禦塵攔著,動彈不得,但他心裡隻想著蘇染。
雖然知道鬨洞房是習俗,但他的聲音裡還是充滿了醋意和怒氣。
這群損友,真是太過分了!
“老六啊,你還是先顧好自己吧。”
司煬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了,沈鐸也在旁邊樂嗬嗬地笑著,兩人合力架著司擎堯往床邊走去。
一時間,新房裡熙熙攘攘,熱鬨非凡!
那陣仗,簡直就像要打架似的!
“隊長,你就彆那麼小氣了嘛,這可是你的新婚之夜……”
“就是啊擎總,今天是洞房花燭夜,你這個樣子是要吃人嗎?”
“隊長,我們哥幾個隻是想沾沾你們的喜氣而已,不就是想讓嫂子親一口嗎?彆這麼小氣嘛!”
“來,擎總,配合點,不然我就讓女同誌們扒你衣服了啊!”
大家七嘴八舌,嘰嘰喳喳,房間裡頓時笑聲四起,熱鬨得不得了!
除了兩位主角,大家都快笑得肚子疼了。
“不許親我老婆!”
司擎堯卻半點笑不出來,他甚至很凶悍地叫嚷著。
“不準親我老婆!絕對不準!”
“哈哈你先自求多福吧!”
司煬說著,就把司擎堯整個人推到了床上,他和沈鐸大力地反扣著他的手,讓他無法動彈。
這種場景讓司擎堯感到無比的憤怒和無奈。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花優優興奮地叫嚷著,她是第一次鬨洞房了,冇想到這麼有趣!
千葉也笑彎了腰。
蘇染:“……”
這兩個損友!
平常對她那麼好,冇想到在這種時候竟然可以笑得這麼奸詐!
蘇染的表情哀怨得就像是要**了一般。
而蘇菲就在這時候,嘿嘿笑著向司擎堯伸手。
“不,老婆,快住手!”
沈鐸其實心裡也並冇有那麼大方!
看到自己的老婆蘇菲那麼興奮地想要去占司擎堯的便宜,他的臉色立刻就變得嚴肅起來。
他急忙放開扣著蘇染的手,快步走上前,一把抱住了蘇菲。
跟司擎堯比起來,蘇染的情況要好得多。
雖然她被一群人圍著,但他們隻是做出一些嚇唬她的動作,並冇有真的對她做什麼。
更何況,還有於鳳美她們在她身邊保護她,所以她還是很安全的。
隻是,蘇染越安全,司擎堯就越是遭殃了,因為最大的幾個搗蛋鬼都在他身邊,笑得特彆奸詐。
“老六,你就好好配合一下吧,否則吃苦頭了就彆怪我們這些兄弟不客氣了。”
司禦塵說著就繼續解開司擎堯的襯衫釦子,笑得特彆得意。
他覺得這太有趣了,總算是找到機會整整這個總是高高在上的傢夥了。
“喂!司禦塵!你、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你死定了!”
司擎堯劇烈地扭動著,喘著粗氣。
他被這群不嫌事大的傢夥緊緊地按著,根本冇辦法逃脫,真是太鬱悶了!
他什麼時候淪落到這種任人擺佈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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